经过不断创新,珍奥集团发展的步伐更加强健有力,在确定集团核心业务和产品时,集团老总承认斯巴达克之战帮珍奥“定位”
2002年6月19日,珍奥生命园开园;2002年7月,美国诺贝尔奖获得者罗伯茨来珍奥集团参观访问;2004年6月18日,北京人民大会堂,1996年诺贝尔奖得主青克纳格尔博士与珍奥签订合作协议......珍奥集团发展的步伐强健有力。
从“零”开始的创新
9年前,如果问核酸为何物,恐怕10个人中,有9个都会摇头。珍奥核酸作为刚刚问世的高科技产品,鲜为人知。这样一个现实导致的直接后果是,从1997年末到1998年底,珍奥在全国苦心建立起的几十个销售机构,短时间内便纷纷解体。
核酸作为一种科学发现,是100多年前的事。从1868年瑞士科学家米歇尔第一次从人体细胞中发现核酸开始,这个被众多科学家的研究证明“是一切生物细胞的基本成分、对生物体的生长、发育、繁殖、遗传及变异等重大生命现象起着主宰作用、是支配人类从小孩到青年一直到老年能够健康生活的本源营养”的理论,就一直是实验室里的学术界研究课题,而今把它转化成对健康具有实际意义的产品,短时间内让老百姓认识并接受,谈何容易?
珍奥老总陈玉松开始了一次核酸知识大科普,从中国大连的这家在当时还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开始了。珍奥聘请了一大批专家、教授、高级编辑,根据中外专著,文献和自己的试验结论,起草核酸科普文章,用简单、通俗易懂的语言告诉人们核酸的奥妙;珍奥在全国各地重新设立了30家子公司,聘请了3000多位有经验的专家、教授,通过媒体讲述核酸对人的生命的基础作用。这次核酸科普知识教育集中进行了三年多时间,珍奥在全国无偿散发了五百万本小册子、五千万份各级各类报纸,开展了一万多次核酸科普讲座,耗资上亿元。
9年过去了,珍奥已不再默默无闻,而是被理解为核酸的代名词。数字显示,9年前,中国只有不到3%的知识分子知道核酸这个名词;今天,城市成年人口中,40%都对核酸有所了解。珍奥正是用这事关生死的9年,教会了人们怎么看待健康,怎么从根本上得到健康,时间、物质甚至生死的代价,巨大而昂贵。
危机过后获重生
珍奥在发展过程中实际上经历了四次危机,其中核酸媒体风波是在2001年,当时形势非常严峻,有人甚至认为珍奥没有生存的希望了,但珍奥老总陈玉松坚持说,要生存,惟有创新。
2004年6月18日,在北京人民大会堂,陈玉松与1996年诺贝尔奖得主、国际免疫学联合会主席青克纳格尔博士见面了,双方签约联手研发核酸项目,第二年,青克纳格尔博士在总结了实验结果后,亲自对外公布:“珍奥核酸应用于人体免疫,前景广阔。”珍奥实现了合作创新。
国家一类新药“心肌肽”是珍奥借力创新的一大手笔。珍奥天生就有挑战和创新的基因,在企业规模还很小的时候,由于自身在基础理论研究方面尚显薄弱,珍奥选择了与科研院所合作的途径。
经过苦心寻觅,珍奥与解放军某研究中心开始了合作开发“注射用心肌肽”项目,如今,12年过去了,珍奥心肌肽素在经过了北京阜外、301等几家知名医院的三年临床实验,在临床中创造了奇迹:心脏病手术的死亡率是6%,珍奥心肌肽素已做了282例,无一例死亡。并于去年11月如愿拿到了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颁发的新药证书和生产批件,现已投入批量生产。
斯巴达克之战引发的变化
“有一个时期,我有些浮躁。这种浮躁表现在我贪大求全的欲望上。”陈玉松这样反思。
当时的他想把珍奥生命园前面一直到海的空地开发成旅游区,他甚至想经营大连的快轨,陈玉松的想法层出不穷,只等着放手大干。
但一件事改变了他的这种想法,并且后来的事实证明这种想法的改变悬崖勒马地让珍奥没有走偏。
一次,陈的一个朋友给他讲了一个故事,斯巴达克面对四个强敌,若死拼只有拼死。他选择了跑动,在跑动的路上,四个强敌有先有后,斯巴达克始终是一对一,最后,由必死到新生。陈玉松陷入了新的思索,随后的欧洲之行也让他反思了很久,那绵延六百公里的单一景色,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。“现在想来单一到极处便是一种无限壮观。像大海,很单一、也很单纯,无穷无尽,江河无不归顺。”在他眼里单一就是专业化。
此后,在珍奥集团确立了一条重要决策,确定了核心业务和核心产品。这一定位意味着今后珍奥人对核酸不论是研究还是开发,都执着追求,将核酸大旗一扛到底。